康提王朝的百姓有一定的凝聚力。
这种凝聚力既源于锡兰自古以来的治水传统,因为雨季旱季交替的缘故,锡兰在印度地区算是比较有组织力的国家了。
也来自于外来文化的冲击,尤其是宗教的冲击。
这种外来的宗教,使得僧伽罗人算是产生了模糊的“我是谁、我不是谁”的意识。
从孟子、墨翟、杨朱等百家争鸣的时候,佛教就已经扎根,阿育王的儿子和女儿亲自来传的教。
这里不但供奉着据说是唯一的、真的、释迦摩尼的佛牙。而且据说还从那株菩提树上折了枝条,在锡兰种植,锡兰的各处寺庙前的菩提树,据说都是那株菩提树的子孙。
这种浓厚的宗教背景,大致可以类比于儒家之于天朝,实在是浸在骨子里的东西。
这种背景之下,这场造神的造势,也就变得简单起来。
康体城的百姓,都知道欧洲人坏。
当初欧洲人刚登陆的时候,他们对欧洲人一无所知。
葡萄牙人刚登陆的时候,锡兰人对这些欧洲人的印象,和那些印第安人对欧洲人的初始印象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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