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省都觉得自己赔了,1616年时候的状况,和现在能一样吗?100多年过去了,分税比例还是100年前的比例,一些省份颇多不满,现在联省议会却提出要按照人头数来加增“法饷”,一些省份顿时就不乐意了。
平时按照各个省定下的比例缴税,等到人头税的时候,就要变了?凭啥?
联省议会从刘钰来到阿姆斯特丹之后,就被召集了起来。
刘钰去彼得堡之前,就在开会。
刘钰在彼得堡搞了一场政变,回来了,还是在开会。
而且,居然讨论的内容竟然和他去彼得堡之前的内容一样……
这绝无仅有的效率,造就了荷兰南方各省的普遍恐慌。
且不说法国人是旧教、荷兰是新教的矛盾;也不说当年以水代兵,荷兰许多年没缓过来的惨痛记忆;单单是这个时代“军队就地筹粮”的举措,就能让荷兰百姓心神不宁。
兵过如梳,这话东西方都一样有效。
很多荷兰人都觉得,联省议会过于软弱了。而且百姓也觉得,荷兰难道缺钱吗?荷兰的财富,世界第一,整个欧洲都欠着荷兰的钱,怎么就连一支两万人的野战部队都养不起?
巨大的怨气,让荷兰的百姓对摄政派失望透顶。人们开始怀念当初试图集权的奥兰治亲王派——此时的很多荷兰人,宁可要一个集权的、强势的、世袭的公爵或者国王,也不再寄希望于那些整天压榨百姓的摄政寡头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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