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听完后,将那两盘酸黄瓜重新又并在了一起,放在了桌子的中间。
刘钰抓起盐瓶、胡椒粉,呼啦啦地朝着并在一起的酸黄瓜上狠洒了一大堆的盐和胡椒,这根酸黄瓜算是彻底没法吃了。
“女皇陛下,这样的酸黄瓜,您喜欢吃吗?”
伊丽莎白摇摇头。
刘钰道:“我也不喜欢吃。可是,有人喜欢吃。而且吃了之后,力大无穷,差一点把我赶出了宴会厅,自己坐上我现在坐的椅子。”
“这种经验告诉我们,有些人,吃了酸黄瓜后,力大无穷,甚至可能赶走我的座位,鸠占鹊巢。虽然这个吃酸黄瓜就力大无穷的人已经死了,但是我记得这个样的样子。”
“彪悍、野蛮、粗鲁,后脑勺的的辫子和扎波罗热哥萨克一样。并不游牧,而是农耕,渔猎,最开始也是村社自治,也有盖特曼首领,甚至也有军区制和全民皆兵。”
“于是,历史的经验告诉我,这样的人如果吃下酸黄瓜,很可能要把我的座位抢走。”
“我不喜欢吃酸黄瓜,尤其是旁边还有更美味的食物的时候。可是,历史告诉我,自己不喜欢吃酸黄瓜,也不准别人吃掉,尤其是留着鞑靼辫子的人吃。我们不喜欢吃的酸黄瓜,那些留着鞑靼辫子的人吃掉后,就会占了我的位子,我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不喜欢吃,可我不得不吃。”
“甚至于,明明上面已经堆满了盐和胡椒,已经难以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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