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贝尔的拥趸者,说遥远的东方帝国,就是这么干的。数百年的改革者,也是政府全面监管、管控,以严格的标准和税收,让宋帝国的国库收入领先世界。
重农学派的拥趸者,说遥远的东方帝国,就是这么干的。无为而治,对经济没有任何的管控,财政收入主要从土地税来获得,免收一切形式的工商税,并对商业工业没有过分的监管。
伏尔泰说,遥远的东方帝国,就是绝对理性的立宪君主制度。
魁奈说,遥远的东方帝国,就说“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农业才是国家财富的源泉,农人穷困,则国家穷困;国家穷困,则国王穷困。
尤其是在经济制度上,法国的经济学家需要一个遥远的例子来支撑自己的论证。
因为20年前那件事,太吓人了,那场泡沫就是没有成功的例子来支撑而出现的,最终的结果就是国家财政差点崩溃,人们暂时不敢去相信那些没有经过实践检验的、新奇的学说。
所有新奇的学说都必须扣上一个“别人这么干成功了”的论据。
大顺和法国,真的完全不一样。
包括大顺之前的春秋战国秦汉隋唐宋,都不一样。
只是看着像。不管是集权、修路、挖运河、官营经济,都只是看着像,但根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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