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一手把这些东西促成的人,似乎在极力淡化自己的影响,可终究抹不掉那些痕迹。
大顺这几年,军队强了,内帑钱袋子丰裕了,而且几个试行新政的点,缴税也渐多了,日本的贸易展开了,越南的海盗清剿了,精锐野战部队的军改基本完成了,舰队扩建了……
一切都好,不管是枪杆子,还是钱袋子。
皇帝默默地将两只手都攥成拳头,忽然问了身边的近侍一个奇怪的问题。
“鲸侯今年多大了?”
这问题虽然有些古怪,但皇帝身边的近侍还是脱口而出道:“回万岁,奴婢记得,鲸侯是辛卯年生人,属兔的。今岁三十四。”
“哦……他都三十四了啊。朕怎么觉得仿佛还像是当年他玩热气球飞空胡闹时候的模样。三十四了?嗯。三十四了好啊。”
不着头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近侍心有不解,想着却不知这三十四好在哪里?陛下问的奇怪,说的也奇怪。
正疑惑间,皇帝又道:“取纸笔来。朕要亲题科学院之名。”
纸笔取来,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很快出现在了白纸上。既是要提名,这些字当然是要化为匾额,将来悬挂在正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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