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政变,靠的是谋。
既可在沙皇、贵族、旧皇驾崩、新皇初立的时候,以力破巧。
也能在议会、民众、议长、商人之间,纵横捭阖,煽动民心。
虽说大顺与两国都不相同,大顺既有自己的基本盘小贵族,也有科举制的官僚体系,权力架构和罗刹、荷兰都不相同。
但终究还是说明了一件事:一旦离开了牵制和制约,这种人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李淦自信自己压得住、也制得住刘钰。可是,自己驾崩之后呢?
刘钰和太子并不熟悉,也没有太多的交集。
正如李淦想的那样,若是刘钰现在才十七八,李淦是乐于把刘钰留给太子,当将来的枪杆子、钱袋子的。
但刘钰现在已经马上就要封无可封了,而且能力超强,这种人当然不可能让他和太子走的更近。甚至稍微一个有点政治嗅觉的大臣,都应该知道重臣万不可近于太子。
真要是能练兵、能搂钱、能打仗,还能在欧洲搞两场不同风格政变的鲸海侯,和太子走的太近,皇帝自己就该不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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