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有种感觉,汉尼拔所在乎的……恐怕这个干妹妹,要排在俄罗斯的前面。
于是在汉尼拔的回忆达到最甜美的那一刻,刘钰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可惜了。这么美丽的女人,可惜了。”
“可惜?”
“是啊。我刚才不是推断了吗?枢密院的旧党们很可能会让彼得二世死于一场意外,然后挑选一个容易的控制的、在俄国没有根基的女人来登基。因为,罗曼诺夫家族的男丁,没有了。你觉得,枢密院的旧党们,会选择让你认为可以继续改革的伊丽莎白公主登基吗?”
刚刚回忆到最美好的一刻被刘钰打断,又说到最肮脏的政治,汉尼拔有些呆滞。
“据我所知,有继承权的,还有三个人。一个是伊丽莎白,一个是伊丽莎白的姐姐,但听萨瓦伯爵说她已经重病,或许很难熬过今年冬天。再往后,就是彼得的侄女、伊凡五世的女儿,库尔兰公国的寡妇,安娜。你觉得,枢密院会选择有许多人拥护的伊丽莎白?还是会选择在俄国毫无根基甚至无人认识只有血统的安娜?”
这种简单的政治,汉尼拔当然明白。虽然真相残酷,却也不得不承认刘钰的推断。
“会选择安娜的。”
“是啊,会选择安娜的。安娜是个寡妇,她会怎么对待有继承权、对她的位子有威胁的伊丽莎白呢?”
说到这里,刘钰叹了口气,似乎装作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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