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尚未正式,守常兄知道就好。正所谓人逢喜事,当与知己共享。守常兄把握十足,定能入上舍,我也先恭喜了。”
刘钰哈哈一笑,只道:“前朝唐寅的故事,我是不用怕的。考科举八股能否应题或许还有意外,我是丝毫没有意外的,你这恭喜的虽早,我也敢受。得嘞,你既不留我,那我也回去温书。记得啊,我的事,一定给我办妥了。越快越好。倭语西席,倭语西席,倭语西席!”
重要的话要说三遍,再三叮嘱,刘钰便告辞离开。
之后月余,刘钰只在家中。
上午便和康不怠讨论策论,下午便教馒头学问。
端午一过,便是夏考。
几门西学,枪法马术,还有一篇简单的兵法策论,除了策论都是客观题,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加上平日里的考核,正如刘钰所言,板上钉钉,他和同届的三十多人升入了上舍,三十多人中以他成绩第一。
田平果然没有考入上舍,因为弓马都不合格,绝对没有丝毫机会的。
考不入上舍的,也就没有了机会再继续往下学了,只能各奔前程,等待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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