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怕的就是刘钰为了迎合皇帝好大喜功万事求急的心态,搞出一个天翻地覆的变革,那是要出大事的。
他已老了,也看得出皇帝是要重用刘钰的。
就怕自己死了之后,朝中没有人能顶上自己这个位置,皇帝为了对抗保守派,扶植太多过于锐意进取的年轻人,酿成大祸。
听刘钰这么一说,给了个五年期限,只是培养第一批军官,其目的也只是能够直航日本,这听起来到似乎比自己想的还要保守,终于松了口气。
又问道:“你所谓‘以海军养海军’,这又是何意?”
刘钰面向皇帝道:“微臣请以朝鲜、日本之事为例。非是真要这么做,只是就近举个例子,若有违背仁德宗藩事,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众人都见了刘钰的策论,知道他的言论太暴,全然霸道。
这时候却说只是借用附近的两国举个例子,并不是就真的在说那两个国家。
可话是这么说,众人均想这话可还不是落在这两国身上?
皇帝点了点头,也正想听听刘钰的看法,到底怎么个“以海军养海军”,便道:“你但说无妨。此朝鲜非彼朝鲜、此日本非彼日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