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欧拉除了担任数学系系主任之外,又在好友的建议下,在科学院的地理系任职,主持绘制俄国的第一张地图。
因为,俄国终于要和大顺全面地勘定边界,俄国终于可以绘制一幅稳定的东方边境的地图了。
只是此时,大顺西北勘界的问题并未解决,双方的官员还在遥远的中亚唇枪舌剑地谈判。
从那边传来的消息,对俄国并不乐观。
大顺这边的态度极为强硬,坚持准噶尔是大顺的内部事务,在准噶尔归顺之后,大顺要理所当然地继承准噶尔的边界,要求俄国在额尔齐斯河上退让。
欧拉也只能主持一下彼得堡、莫斯科等地的地图绘制。
此时他的桌面上,摆着一大堆的书,以及一些私人的信件。
一封,是离开了彼得堡的伯努利寄来的,上面刊登着伯努利最近的研究成果。
《论流体力学,以及流体力学在舰船设计上的应用》
一沓,是几年前从大顺送来的一封致俄国科学院的信件,上面写着几个公式,包括一个让欧拉很着迷的恒等式,这个恒等式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从他的脑子里挖出来被遥远的东方的某个人写出来,并且定义了虚数的符号表达。
这几封信件之外,欧洲正在书写一本《代数基础》,草纸上正在书写一个基础例题:某个富翁有N个儿子,富翁将死分遗产,第一个儿子分到了100卢布和剩下的百分之十;第二个儿子分到了200卢布和剩下的百分之十;第三个……最终,每个儿子所得的遗产相同,问此富翁共有几个儿子、一共多少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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