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权的红衣主教佛勒斯,一直希望斡旋与奥地利的关系,尽可能维持欧洲大陆的和平,从而孤立英国。
对这一次波兰王位的问题,佛勒斯并不主张开战。但是,国王得到了主战派的支持,力主为他的岳父大人伸张权益。
开战,彻底葬送了红衣主教想要搞好与奥地利关系的设想。
红衣主教唯一能做的,便是积极斡旋,保证法国交战只在德国境内和意大利,确保不会触及到荷兰英国的利益,以避免英荷卷入这场战争。
而因为南海泡沫元气大伤的英荷,也不希望卷入这场战争,双方一拍即合。法国军队“怂”的很,根本不敢让荷兰“友邦惊诧”。
但在亚洲,当大顺的使节团抵达巴黎,当杜普莱克斯送去了刘钰的信件后,法国宫廷对于这一次外交还是很积极的。
无论是主战派还是主和派,对于这个远在数万里外国度的外交邀请,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毕竟,那是全世界最为华丽的一顶皇帝冠冕。
主战派希望,能够得到一个不久之前刚刚对俄开战的盟友,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主和派希望,能够扩大和中国的贸易,填补密西西比泡沫爆炸之后的法国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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