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终究是自己人,日后可能还是自家人,果然有好处不忘了自己。
自己的钱是一方面,上缴的钱又是另一方面。
跟着刘钰入了股,自己的钱赚到了。
这上缴的钱,便直接关心着自己的前途,只要前途有了,钱都不是问题。
田平的心思已经不在刘钰说的那番话上了,而是时刻盯着这一次的股份到底可以募集多少钱。
按照每股收个千分之二三的税率,已然极低,可若是数量大了,那也是大几千两银子。
松江海关一年也就收个几万两,若是一下子多出了几千两、上万两,那岂非是“能吏”?
既是收了税,自然要保证这些人的利益。田平心道这倒也简单,松江不过是个府,府尹也算不得什么,这本就是不存在的税,府尹料想也不敢抢自己的政绩功劳。
日后要做大官是不可能的,家里的长兄会袭爵,朝廷也不可能再让他做太大的事。但若提成正的海关税监,那便是个求之不得的出路。
竖起耳朵听着刘钰募股的方式,心里越发欣喜,看来所有募股组建的作坊,大部分的总部都是放在了松江,这税自然也要交到松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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