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草原征伐的味道,野蛮而又自然。如同这些人头早晚会化为泥、烂为骨,滋养出牧草,肥大了牛羊。
喀尔喀蒙古已经忘了这种自然而野性的味道了,此时又一次唤醒了他们尘封的记忆。
要么臣服,要么征服,这就是草原的法则,一如堆积成小丘的人头一样醒目。
人头的血腥味还未散去,喀尔喀贵族也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又有一名骑手从远处疾驰过来,依旧是用蒙古语。
“报!我军在黑龙江破罗刹二堡,俘罗刹人四百余,斩首四百!”
“报!我军俘罗刹王义子,彼得洛维奇·汉尼拔!”
“报!我东线水师沿江而进,已围故索伦汗国旧都。”
这些报捷的骑手就像是齿轮上的零件,每一次报捷的时间都间隔不过几分钟,让这些蒙古贵族始终处在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之中。
呜呜的角号吹响,远处黑压压的一堆俘虏朝着这边行进。
为首的一名黑乎乎的像是木炭一样的人,穿着一身华丽无比的俄式军礼服,走到了高台附近,献上了自己的军刀。
更多的哥萨克俘虏穿回了原本的军装,一排排一列列地在卫兵的监视下来到了高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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