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心,岂能猜测?到时候,只怕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反倒是在陛下心里留了印象。印象一旦成了,再扭转可就难了。”
“而且万一陛下不说,只是心里记着。到时候我就算想辩解,那也没有机会了啊。”
听到这种熟悉的思维方式,刘盛终于连连点头,心想这倒也是。
爱西学者,未必是教徒,但陛下真的知道吗?日后风暴来临,此时说不清楚,将来也的确是个大麻烦。
如今看来,这豪赌竟是赌赢了。
一则在陛下面前说了“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之类的话,把西学和洋教做了切割。
两者切割,既是为公,也是为私。
二则趁着入宫的机会,反咬一口,用莫须有的罪名给那些传教士扣了个大帽子。
这事儿略作操作,就是守旧党攻讦西法党其心可诛的大炮弹,又算是站好了队。
反过来,若是风向再变,又可以借“用、体”之事,为西法党留下一些回寰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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