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他就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县令,赌输了就输了,怕什么?赌赢了,这还不是升到州牧,日后平步青云?县令升州牧,正是一道大坎。”
几句话,露出的信息量倒是不少,话也不必说的太细。
点到即止,刘钰也听明白了。
这禁教已是必然,否则那个叫白云航的县令也升不了州牧。
白云航升了州牧,那就代表了朝廷的倾向。
转念又想,刘钰又问道:“可如此一来,和传教士闹掰了,国公去和罗刹国使团洽谈,通译之事,如何解决?”
“如何解决?肯定是不能用西洋人了。朝中也非是没有粗通拉丁文的,此事一出,这个月内,定有一群退教的,陛下倒要看看,朝中肯殉教的到底有几何?人倒是不缺,就是论及对西夷诸国的了解,和你是差得远。通译之事,倒不必担心。就是他们做通译可以,但论及知晓西夷诸国底细,那是万万不行的。所以这才找你嘛。”
说罢,田索整理了一下桌上的图卷文字,又叮嘱道:“我与你说的,西洋诸国底细事,尽快写出来。今日既是平儿邀你来吃酒,总不好让你白白回去,倒显得我齐国公府上连顿酒菜都吃不起。你们二人这就去吧,内厨那边早就备下了酒菜。”
刘钰田平二人便行了礼,退下自去吃酒。
也没有叫养的唱旦,两个人便就着西夷故事佐酒,颇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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