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直接示好,反倒被对方耻笑,需得慢慢来,润物无声改变态度才是……
借着这高昂的士气,第二天行进了四十余里。
傍晚扎营的时候,刘钰已经从骄劳布图那偷学到了安排扎营的技巧,不等骄劳布图发话,很自然地把发号施令的权责收到了自己手里。
众人也不觉有异,毫无察觉甚至是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种权责的转移。
骄劳布图知道,自己日后恐怕只能是个副手了,需得把这个记住,万不可再做一些逾越的事。
刘大人既是没和自己说,便直接下令扎营,我日后也万不能再给刘大人扎眼。
看了看刘钰安排的扎营,有板有眼,他也不再多说,心下明白这是个大腿,需得好好抱着。
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可有本事又是勋贵子弟的,却无几个,有本事未必升的上去,勋贵子弟又有本事,定是能升的上去的。
安排扎营算不得什么本事,只是寻常手段,可放在京城勋贵里,那已是了不得的事。据说前朝庚戌之变时候,有勋贵子弟吓尿裤子的,能指挥三百人扎营的勋贵子弟,实在难得。
但要抱大腿,又有之前流露出的不屑,这就需要既当又立,当费些心思。
想通了此节,信步走入了帐中,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道:“大人,再有四五日就到松花江了。有句话,需得提醒一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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