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心中暗骂,倒是骂出了大国气象。
当真是地广人异,言语多变,非蕞尔小国可比。
骄劳布图听了刘钰的话,也是有些无语,心说就你这样带兵,能成的什么事?便是天天学李将军、吴起,与兵同吃,又有个吊用?知其皮而不得其骨。
正要再劝几句,刘钰停下马,慢悠悠地说道:“不过,为将者,不可不知天文地理风云变幻。若是不提早准备,到时候却要兵卒吃苦,那倒是为将者的不是了。”
这话说的还像是那么句人话,旁边人觉得这话的意思,倒是可以缓一缓眼睛了?
刘钰冲着馒头挥挥手,喊道:“把三号箱子里东西拿出来,分给众人。再把另个箱子里的烟叶子取出来,过了沈阳一路上也少大城,弟兄们这烟可是断了几日了。”
馒头匆匆去了刘钰携带的那几个大箱子里,把一堆当初定制的东西拿出,一人分了一个。
又把京城里的好烟叶子拿出,按照什伍小队一队分了一些。
得了烟叶子,那些断了好些日子烟抽的兵卒恨不得放在嘴里嚼一嚼,捏了一把放在鼻子前用力嗅着,恨不得把烟叶子直接吸到鼻子里,不少人竟是短暂忘了雪盲症的眼睛剧痛。
骄劳布图作为军官,自是不少那点烟叶子。拿着馒头发到手里的另个东西,不明所以。
这东西是个木头做的眼罩,后面绑了一根绳,看上去颇像是拉磨的驴带的那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