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的西北风极大,落在河面上的雪都被风吹了个干净。
又赶上这几天极冷,冻裂了冰层,把下面的活水挤了出来,平铺在河面上又结了层冰,当真是此时天下最好的道路。
胯下的战马都是走惯了冰面的,又上了马掌,呱嗒呱嗒地迈步向前,时不时还小跑一阵。
走私贩子当然不会沿着倭肯河直接到松花江,因为那必然经过翰朵里卫城。他们会选择一些山口沼泽,沿着山另一端的小河进松花江。
发现马粪和雪爬犁印的地方距离翰朵里卫城约莫有个七八十里,都是荒无人烟的地方。
这天不能骑太久的马,实在是冻膝盖,骑了一阵就要下来跑一段,暖暖身子。
一路追了三天,留下了指路的标记,终于追到了一块没冻实心的马粪。
砸开马粪看了看,戳了戳里面的硬度。
“估计还有十来里。咱们不能沿着河追了,得到岸上走。前面我记得有个大拐弯,咱们就把马留在这吧。老六,你留下看马,我们几个过去。”
杜锋跳下马,背好了枪,几个人又检查了一下要准备的绳子、干粮、加了盐的动物油脂,以作长久跟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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