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里杀出来的人,只是一眼就能看出对面是个高手。第一枪射死了一个士兵们就把短枪插进了腰带里,手里用一支约莫一人高的斧枪。
一个老兵提刀就砍,那个哥萨克双手用斧枪架了一下,脚步丝毫没乱,而是趁着架的那一瞬间向前迈了一小步。
顺势往上一挑,枪尾向下一划,用斧枪尾部的铁尖扎进了老兵的大腿。老兵吃痛,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已经被刺穿,手上的刀一抖,那个哥萨克猛磕了一下,向前半步直接将那个腿手上的老兵撞倒,斧枪顺势一划刺向了老兵的喉咙。
刺完之后,根本不去管对手是否死透,迅速收回兵器,向后退了半步,调整了一下握斧枪的位置,斜放在身前摆回了起手式。
“妈个巴子的,有两下子。”
骄劳布图眼瞅着这家伙已经杀死了两个伙伴,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从握枪的握距上也能看出这是个老油子。
啐了口唾沫,冲到了那个哥萨克的面前。他很清楚斩马刀的用法,势大力沉,至少要装作势大力沉,迫使对方应对,引诱对方露出破绽。
双臂举刀抬起,做了一个顺势斜劈砍的姿势,实际上留了七分的力气,就是在骗对面那个哥萨克用斧枪去架、或者躲闪。
对这种重刀,只能腰腹发力配合脚步才能架住,但只要选择了去架,力气就使老了,就会有破绽。
然而对面的那个哥萨克完全没有上当,而是在骄劳布图劈砍的时候向后退了半步。原本是右腿弓步在前,向后一退,变成了左腿在前,右腿在后微屈随时可以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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