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开海、通商这些事,他们也是支持的。
当然,他们也反对收重税,更反对皇家垄断经营。
对“通商惠工,以国家之力扶持商贾”这件事,他们说的更加直白:
什么狗屁义利之辨、本末之争?不过是一些人想要掠夺国家财富以为私用。如果说抑商真的是为了义,也就罢了。但看后来的表现,把商人之利掠为己用,这哪里是义呢?分明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却要说是为了义,真是既当又立。
至于是哪些人……倒也没说的太直白。
但问题在于他们暂时也还是破而不立的阶段,对于经济学处在一个模糊朦胧的概念。
再加上他们其实不反兼并,认为兼并之后的人可以从事工商之利,这在此时就有些过于激进。
这要是敢用,北方可能又得吃他娘喝他娘。
这种经济基础差异产生的南北之争,成为了两方争夺“浙东学派正统注经人”的根本矛盾。
大顺是见过兼并之后流民遍地的,也是靠这个起家的,南方学派也只有个朦胧印象,根本没成体系,自然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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