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虽说船上憋得久了那也无所谓了,水手中若是清秀一些的都不放过,但终究到了巴达维亚,这里有符合自己审美的人。
水手们并不知道他们完成了一项怎样的壮举,也不知道在南半球和当地土著发生冲突、被舰队长和测绘员命名为“新苦兀”的岛屿水草是怎样的肥美。
或许也知道,但无所谓。
他们现在只关心三件事。
巴达维亚的酒馆,有没有上好的甘蔗酒?
巴达维亚的妓馆,今天会不会涨价?
巴达维亚的赌场,敢不敢营业?
早就有人谋划好了,到了巴达维亚后就直奔赌场,若是赢了就拿钱走、输了就直接掏枪闹事。
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想着威海还有几千弟兄、几十艘战舰,这些琢磨着赢了就走、输了就闹事的水手浑不在意。
水手未必都是道德意义上的人渣,但这个时代的船员生活,不得精神病、不成为道德人渣的水手,一定凤毛麟角。
大顺这边的水手也不是特殊材料做的,当然也不例外,谁在狭小的船舱里生活一两年都会有轻重不一的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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