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后,史世用回到了京城。
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将在巴达维亚的事如实汇报,自然也包括了瓦尔克尼尔最后说的那番话。
即便他不说,也自会有别人说。
这番话之外的事,皇帝并不是太在意。一切都是按照枢密院那边定下的战略,完全捏住了荷兰人的命脉,就像是乐府指挥雅乐一样顺从着朝廷的节奏。
最后的这番话,史世用也看不出皇帝的态度,只是觉得皇帝好像很在意,不但听史世用复述,还将瓦尔克尼尔说的那些东西的一问,仔细看了看。
实际上……大顺已经在几年前发生过类似的事了。
6年前,苏州府长洲县,爆发过一次轰轰烈烈的织工罢工事件。
这本来是一个县的小事。
但这种事,从县令到州牧,全都是第一次遇到,一下子懵圈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处理农民起义,他们有经验;处理要求永佃的请愿,他们也有经验;处理商人罢市,他们还有经验。
唯独就是织工罢工,这件事他们是真没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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