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好的日子一到,闲着的百姓、或是进了秀才的读书人,颇有不少跑到了虎门附近观看。
刘钰主外,节度使主内,同一件事,便有不同的说法。
对内便是天朝威严不可轻触,有犯天威者,必以重罚。
对外则是用威斯特伐利亚体系衍生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国际法雏形,说清楚这件事的是非曲直,参与定义“领海”的意义,作为大顺日后“五霸制礼”的第一步。
那艘连帆布都被拆下来的破船,在听到另一个版本故事的百姓齐声欢呼中,缓缓被拖拽到了炮台附近。
几艘船已经挂上了绳索,准备趁着涨潮拖到岸上。刘钰不准备击沉了,而是决定放在这里留个纪念,当个勒石的信物,以儆效尤。
虎门炮台正是进出广州的必经之路,放在这里但凡来广州贸易的,都会留下印象。
如今的虎门炮台,此时已经不再是多年前寒酸的虎门炮台。
自从大顺开始建设海军,皇帝确定了海军的可怕在于战略机动性和战役主动权选择权上后,就斥资加固了虎门的炮台。
之所以选在这里,即便不考虑原本的后续的屈辱历史,只看之前已经发生过的,这座炮台也算是见证了中英之间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