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在大顺也没有可能身居高位,他们都是一群边缘人,也是皇帝心中的刘钰心腹人——枢密院副使可以有自己的私人幕僚心腹,但却决不能有带编制的开府属僚。
刘钰只是教他们一套公式,将来指望他们把这套公式教给后人。
不同的情况,这套公式得出的“眼下该怎么办”是不同的,照抄就是刻舟求剑。南洋这一票干完,如果两条腿都接上了,那么大顺就要当帝国主义了。没当过、没经验、没法抄,内部的种种问题该怎么办,那也着实知不道,只能待后来人了。
台下的人听的也只是看待世界、分析局势的思路。
此时也只是听着荷兰,并没有往大顺自己这边想。
待到刘钰讲完了荷兰的种种困境,已然是两天过去了。
这两天谈的所有内容,用导师的一句话就能概括:荷兰衰败的历史,就是商业资本从属于工业资本的开始。
这是历史的必然,表现在现实中的表层区别,无非就是它所要从属的工业资本,到底是大英,还是大顺。
两天的闭门会议,这些人一个个身体疲惫,精神却是抖擞。
从一开始的疑惑,到中途的将信将疑,再到现在的信了七八分可能。
反正稳赢不赔,无非赢大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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