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水很深,最深的就是“天朝”二字。
巴达维亚的这些事,放在大顺,遇到个官商勾结的,只当无事发生,甚至坐地分钱。
但遇到个清官,出于对“仁义”的解读,出于对《春秋》大义的理解,肯定是要管的。
那个雷珍兰之所以说起巴达维亚对待华人的政策反反复复,也是希望用“治标治本”的手段,解决掉这个隐患。
今天的事,只是治了标。
糖厂的奴工,被大顺交了人头税,移民到了锡兰去了。
荷兰人也想让他们走。
双方都能接受这个结果,于是事情解决了。
明天呢?
明天糖又贵了呢?明天不种糖而是种咖啡种可可又挣钱了,急需华人劳动力了呢?
到时候,又得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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