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先生们,我们必须要知道,民众不是不反对我们,只是鉴于一切正常,他们懒得反对我们,也没有人将他们组织起来。”
“是奥兰治家族在反抗西班牙的过程中塑造了七省,他们的合法性是神圣的。无论胜利还是失败,人们在对我们失望的时候,总会想起他们。”
“而我们,或者只能依靠不断胜利;或者至少也要维持现状。但现在,情况非常不妙。”
他拿出了一封信,这封信在不久前还装在一个玻璃瓶里,上面扣着结实的橡木塞子,旁边都用蜡封住。这是此时远航送信的标准“包装”,担心在船上受潮。
“这封信来自遥远的巴达维亚。是东印度公司转交给我的。你们当然应该知道港口处忽然出现的几条中国船,船上的那个中国人给我们的共和国、以及我们自己,带来了巨大的威胁。”
“信上说,在广州附近,这位访问欧洲的中华帝国的侯爵,和愚蠢的英国舰队长发生了冲突。这位乔治·安森舰长,强闯广州湾,导致了这位侯爵的报复。”
“他提供了一笔捐助,捐给了英国的老僭越王。斯图亚特家族因为信仰天主教,被剥夺了继承权,但在英国国内还是有很多人支持的。”
“中国的侯爵以私人的名义,以及出于乔治·安森无礼的报复,提供了一笔巨额的援助,请求法国人帮忙建造一艘战列舰,作为私人礼物送给老僭越王。并且很可能继续提供私人的援助。”
念完了信上的消息,安东尼·海姆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场的人也都一脸的不安,显然他们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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