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行事本来怪异,谭甄也早有耳闻。
细细一想刘钰的话,果然大有道理,计议深长。若是“天”真的有心废运河、改海运,这等奏疏必定会得皇帝赏识。
再一想,谭甄觉得好像明白了刘钰的意思。
显然,刘钰是支持海运的,但或许是因为怕被人攻讦“出于私利”等缘故,故而不能提?
亦或许,刘钰在海运一事上说话的分量太重,天时未至,尚不可打草惊蛇?
故而由自己提出为妥,早做准备,以便将来。
“鹰娑伯所想即是,若是贸然改动,确实难以得海运三利之全。只是此事最好还是由河道总督来提,鹰娑伯让我上疏,这似乎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
刘钰笑道:“谭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如今难不成就没在火上?”
谭甄一怔,随后一笑,心道也是,自己已经在朝堂上说过海运的事了,自己已经站队了。
可转念再一想,不由反问道:“鹰娑伯就算在朝堂上没说话,可谁都知道鹰娑伯是海运派的。就算明哲保身,却也晚了吧?”
“哈哈哈,谭大人,我可还没学会明哲保身呢。只是我还没想好怎么说而已。待到想明白怎么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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