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南洋、谋西夷,更是练兵十余载,以木马计夺锡兰、趁欧罗巴大乱攻荷兰、着罗刹国内讧谋西夷事。此皆至善不战之术。”
刘钰笑道:“这不是好事吗?”
田贞仪摇头道:“但是,然而,不过……这后面还有一句话呢。”
她顿了顿,在刚刚说完了一大堆的看似夸奖的称赞之后,说出了“但是、然而、不过”的后面。
“然……以春令而行夏政。”
“数战则士疲。”
“数胜则君骄。”
“骄君使疲民。”
“如此,国危矣!”
“以春令行夏政,所谓‘阉’者,便是这个意思。”
刘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了一下朝中那群人的水平,搞这种事,比起田贞仪定然是不说是只高不低吧,但既田贞仪都能想到“阉党”这个名头,那些人真要是想要使坏,焉能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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