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顺的科举官员去管如安汶、班达之类的“经济完全殖民地化、已然融入世界市场”的地方,他们还真未必管的明白。
他们确实管不明白,因为那些地方根本就不是小农经济,经济完全围绕着“卖香料、买粮食”的纯粹商品交易进行。
但锡兰就大为不同。
就算是大顺的科举官员,来锡兰当官,也一样可以玩得转。
因为要干的,就是大顺地方官的日常:治水、发劳役修河、组织劳力、征税、修水利。
而当地的百姓,也和班达、安汶、爪哇等地的百姓不一样。
这里的百姓对治水、发劳役修水利之类的事,也习以为常,认为理所当然,这是几千年的习惯。
说的难听点,就大顺官员的平均水平,既管不明白更先进一点的商业资本主义体系、也管不明白更落后的村社不解体经济。
既头疼于类似于苏州府那样的织工齐行叫歇的未来,也头疼于土司贵族在本地拥有奴隶和绝对权力的过去。
但对管灌溉农业水利支撑的小农经济体系,有特别的心得。
官员对锡兰的百姓和旧制度,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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