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日本,需得登陆岛上,而进至其国城。英国如此远,恐似……”
对激进这种新学里的新词,徐涛这老者也已经是见惯不惊。
不过对儿子形容自己的想法过于激进,他倒颇为不屑,反倒觉得儿子保守。
在儿子说了好些这个理由、那般困难之后,徐涛只问了一句话。
“走私、走私。你哥哥也是干走私的,人家不让走私的时候,怎么办?”
“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咱家是经历过这种事的,比他们更明白。”
“把走私,弄成合法的,才不会出你哥哥被打死那样的事。走私怎么变成合法?”
“看看日本就知道了。打一仗,然后就合法了,就不是走私了。”
“你见过国公做什么事,喜欢被人捏着卵蛋吗?”
一时气急之后,徐涛又冷静下来,缓缓道:“如今咱家与国公,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国公的路线,是对外扩张,走出去贸易。这个路线又注定了我们很重要,换了谁,只要继续走这个路线,便不能动我们。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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