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脱裤子放屁一般的白银兑换券,尽可能控制每年超过朝廷财政总收入的白银,不流向不该流向的地方。
反动透顶地站在“永禁齐行叫歇”的这一边,用压低人工成本,来换取工商业利润比地租回报略高,跪求资本去办手工工场。
动用封建贵族身份和勋贵关系,杀鸡儆猴处置将大量海外白银用于买地的“无罪”大海商。大顺律没有一条律法规定,不能买卖土地。
顶着士大夫士绅戳脊梁骨的骂名,在苏南地区搞十一税改革,减轻自耕农负担,提升土地价格,降低地租收益。
对大庾岭地区的几十万因为商业中心转移而失业的百姓掩耳盗铃君子远庖厨,明知道皇帝可能会选择武力镇压,也不主动提一句“谁开发谁保护”,让松江府的工商业集团多缴这一份税财政转移支付。
默许开发南洋的人口买卖。明知道那就是债务奴隶、契约奴,却不承认那是奴隶,而说是契约长工,以求降低南洋的开发成本、增加资本回报率,让资本不流向国内土地而流向南洋。
勾结西洋人,借贷西洋金融资本集团的白银,并每年支付7%的利息,却坚决不扶植“民族资本”,不问他们借20%年息的贷款。
每年赔二十多万两白银,在苏南搞青苗贷,力求降低苏南地区的放贷收益,从而让原本无人问津的12%左右的一些工商业,有人开始投资。
顶着违背“米贱伤农”的大义,搞南洋米进口,降低工商业成本,降低地主的实物租收益,变相提升相对的工商业投资回报。
明明是政府这边的监管者,却要跟孙子似的,哄孩子似的,哄着这些新兴阶层,达成“高积累、低分红”的公司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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