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使得根本无法测算。
皇帝有之前那些西洋人钦天监教授的弟谷、开普勒体系,也有一定的数学基础,对刘钰的这个比喻,多少还是能够听明白的。
然后皇帝问了刘钰一个问题。
“爱卿的思路,朕听明白了。”
“那么,历朝重农抑商,是不是也和爱卿这个思路类似呢?”
“可以理解小农为基础的社稷运转,却无法明白商贾工商为主的社稷运转。于是抑制工商,为的是用自己所能理解的道理,去治理去管辖,所最熟悉的就是把天下变成一个大农村。”
“这与爱卿弄不清楚钱银问题,就直接废掉铜钱的思路,有什么区别呢?”
刘钰坦然道:“回陛下,似无区别。这天下是陛下的,陛下圣意如何,决定天下如何。既无区别,只在于陛下怎么想。”
“但实际上,还有区别。这银钱问题,如果是按照陛下所言的思路,应该是废弃白银,而只用铜钱。天朝自古没有以白银为铸钱币的习俗,这白银也是明时大量流入的。”
皇帝闻言哈哈大笑,知道刘钰在影射朝中有人反对西洋人的学问这事,虽然皇帝钦定的“西学”只是宗教相关的,而把科学技术定为“实学”,但在一些人却一直在故意混淆。
至于说股份制、买断制之类的东西,即便刘钰翻出古书来照着过去的古书寻章摘句,说古已有之,但依旧还有反对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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