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盐商的那二百两银子,那二百两他没开口、且盐商给了圆他面子主动给的二百两银子,到底有多沉重呢?
这真是很难说清楚的。
程廷祚问他:你支持盐改吗?
吴敬梓说支持。
那你还要帮盐商吗?
吴敬梓说要帮。
因为,那是我自小学的“义”。
那是我讽刺世间百态而所追寻的东西。我不想变成被我讽刺的那种人。
于是程廷祚割了袍子,迈步走进了松江府的新学学堂;吴敬梓则转身离开,独自一人来到扬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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