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前大议长,这时候应该站出来!就像是我们历史上的那些英豪人物一样,在社稷危如累卵之时,主动站出来以天下为己任!”
本已经愤怒的安东尼听闻此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浑身像是抽干了力气,无奈道:“荷兰人拯救不了荷兰。能拯救荷兰的,只有俄罗斯女皇和英格兰银行。”
深深的无力感,让他很清醒。法国人能否退兵,只在于英格兰银行和英国的金融家是否还继续支持战争、只在于俄国的雇佣兵什么时候能到莱茵河。
荷兰自己是无力拯救荷兰自己,这句话是错的。
应该说,荷兰的统治阶级,无力拯救荷兰。
荷兰还有行会民兵组织,但想让他们流血,就必须答应他们的条件:各个城市的行会民兵的负责人,只能是市民阶层自己推选,拒绝服从城市摄政和省议会的安排。
荷兰百姓还有一些爱国热情,但想让他们流血,就必须答应他们的条件:废除包税制,改革税制,压制城市寡头们的权力,扩大公共开支、增加遗产税和资产税。
所以荷兰不缺有组织的武装力量、也不缺爱国热情,至少暂时还没有彻底消散。
但是,把人组织起来打仗,需要钱。
有人的,他们提出的要求,是有钱的必然反对的,那是在挖他们的根。
而且真要这样,那还了得?
底层的情绪被激发出来的时候,往往先把头顶上的老爷们挂起来,阿姆斯特丹可是整个欧洲最早设立了大量路灯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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