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在当年江苏节度使上书试行海运后,就被皇帝派来了黄淮考察。
能力在大沽口要塞群和海河河口清理等事上,已经展现出来了。
皇帝当初也是怕他进了河道系统后,沾染上河道系统的坏毛病,故而一直没有重用,挂了一个郎官的名,这些年一直在黄淮。
皇帝很清楚,河道、漕运就是个污泥坑,出个不染的白莲花着实是难。
砍头抄家一年至少三四个,但依旧挡不住,真正准备将来治水的人就不能提早往那里面扔。
廖寒辉也不是靖海宫出身,和刘钰也没啥交集。
但与之前的江苏节度使攀祖上交情的话,都是当年鄂湘赣系的,这些年倒也不至于清贫艰苦,自有帮衬。
现在开口就是三千万两,这显然也不是信口胡诌。毕竟主持过要塞群修建,对于耗费和人工效率心里有数。
而这么大的数额,既是敢说出来,肯定也不是指望在田赋丁银或者盐税上。
五年平淮,也不能说全国加个“淮饷”,不吉利不说,皇帝太明白这种上面收五百万下面敢收到五千万的道道了。
既不加赋,又要有钱,而且张口就是三千万两,显然廖寒辉也是把希望寄托在海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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