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刘钰太懂什么叫逐利性了,觉得说了屁用没有,也根本不说。
现在刘钰这话,纯粹就像是站在朝廷的角度给这些商人一些警告。
商人们心道,自古以来,卖地买地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任谁也管不了啊。
再说了,若我不买地,那些急着卖地还债的穷户,兴许就饿死了呢,这怪的了谁?
朝廷又不去管地租之事,均田井田喊了几十年却也没做什么,既如此,我不买地,别人便不买吗?
到时候,听话的吃亏、不听话的发财,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就算你管得了松江府,你管得到别处吗?
可这话也就是在心里嘀咕嘀咕,这时候也不敢说出口。
几个之前被刘钰约谈的商人心道:怪不得国公要先和我们谈南洋垦殖的事,这是要把我们的钱都往南洋去,怕我们把钱都留在了国内买地?他是觉得把资本都往东北、虾夷、南洋转移,免得留在国内加剧土地兼并?
这几个自觉想明白了的,连忙附和道:“国公说的是。当真叫我们汗颜,也叫我们明白了朝廷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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