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们双方应该达成一致,在这个问题上做出诸多努力。”
刘钰哂笑道:“诚意呢?空口无凭,我需要一些诚意。而不是像上次茶叶关税一样,给我画一张大饼。”
法扎克莱其实已经做好了接受处罚的准备,如果大顺这边说要因鸦片问题罚款,他也认了。只要数额不是太大,股东们也会同意。
他不觉得这是跪不跪的问题,而是如果断绝了对华贸易,损失更大。只是明末时候的贸易额,为了打开贸易许可,在日本就花了六七万两银子请李旦等人疏通关系。
现在的贸易额增长十倍百倍,公司半数的利润都来对华贸易,若能交罚款了事,反倒是有利的。
既然刘钰询问诚意,法扎克莱心思一动,问道:“大人认为的诚意,是什么呢?或者说,我们要做什么,才能展现我们的诚意呢?”
一直垮着个批脸,即便笑也是嘲笑的刘钰,一瞬间转换了情绪,眼神明亮且满怀期待地说出了一个单词。
“Chronometer”
“我想要这种可以抗住海上波涛颠簸、抗住潮湿环境冷热交替仍旧走时准确的钟表!”
“回去,利用公司的影响力,搞到一支这样的钟表,无论是大钟还是怀表,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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