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牢记这个故事,早点发挥出的价值。如果那只是希望大顺保护你不被荷兰制裁,这倒简单;但如果你还想发财、或者混出一些地位,那么这就不简单了。”
既然瓦尔克尼尔主动选择了投降,刘钰多少也能摸清楚瓦尔克尼尔的想法。
虽然在他看来,投降很正常,公司员工谈不上什么爱国热忱,可以殉情、殉国,但殉公司的实在少;而作为公司绝对高管的瓦尔克尼尔,则因为公司破产,公司的利益和他自己也就没多大关系了。
瓦尔克尼尔忙道:“侯爵大人,我当然明白这一切。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结束这次谈话了?我会尽快将东南亚各国的概括写出来,作为您的约稿。”
他也没提自己的“私有财产”问题,觉得刘钰应该不会在意自己那点动产,这时候提倒显得不好看。
自己的动产也不是太多,大部分来东方的人心态,都是在东方赚钱,在西方花。
他作为总督,可不只是公司规定的“每年两万盾的合法的额外收入”这么点,有些事的口子是不能开的,一旦开了,两万额度就能搞成十万。
而且拍卖自己的私人尿壶,有华人包税商非愿意出一万盾买这个尿壶,觉得真好,那怎么能算是行贿或者额外收入呢?当然算是私有物品拍卖,总督又没拿枪逼着你买,绝对你情我愿的事,说不定就有人愿意闻尿壶的味儿呢。
他这些年赚来的这些钱,大部分都换成了在荷兰的股票和证券。
在阿姆斯特丹这种金融中心,大量的资金当然是流入股票和证券市场,而不是挖个地窖把这些金币银币都存在地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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