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感觉到内脏剧痛的时候,其实已经晚了,此时的医疗条件,当感受到内脏剧痛的时候,就不可能活下来了。
圣地亚哥堡倒塌之后,臼炮和木托榴弹炮又持续轰击了一个小时,在下午三点的时候,一直在旁边休息的战斗工兵和掷弹兵,终于被集结起来。
他们和往常进攻的时候不一样,既没有挖坑、也没有一手提着手雷、一手提着掷弹兵的短管步枪,而是如同阅兵一样,列着整齐的队伍,高举着大顺的旗帜,造战鼓和军乐声中,朝着倒塌已成废墟的圣地亚哥堡走去。
远处马六甲城中的荷兰守军,对此无可奈何。
一天的炮战,大顺这边已经顺利反掉了马六甲六座城楼上为数不多的火炮。用开花弹反这个时代的炮台,简直就像是大人殴打婴儿那么简单。
炮兵被反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列阵如同阅兵一样的大顺军队,朝着已成废墟的圣地亚哥堡走去。
三点半,大顺的旗帜插在了圣地亚哥堡的废墟上。
大量的荷兰人的尸体,被士兵们拖了出来,送到了后方以作“展览”。
很多荷兰士兵的身上,看不到什么伤口。
这个时代的阵亡士兵,死状一般都很惨。
不管是被高温熔化后浓痰一样的铅弹打中、还是二三十斤重五百多米速度的大铁球砸中,也无需形容,便可以想想死状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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