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碍于种种压力、条约、国际信誉等,不得不支持奥地利和英国,也会和法国打招呼: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还请见谅。
也本来吧,要是普鲁士人退出了战争,议会派指定也会第一时间对法强硬,觉得要捡大便宜。
问题是,在刘钰的操作下,这种必然,被威廉四世给背了。
于是,之前看起来荷兰“幼稚的、摇摆的、两边不讨好”的政策,在此时法国的威胁下,竟成为了“高明的、远见的、左右逢源”的政策。
而威廉四世背了这个大一个大锅,这个大锅的背后,是许多双荷兰民众的眼睛盯着。
如果说,英国不把坎伯兰公爵撤走,继续在奥属尼德兰,坚定地和荷兰盟友站在一起。
民众虽然说不满,但也基本上能理解:你看,虽说选错了盟友,虽说决策错了,但我们的盟友还是很坚定的。我们不应该做出背叛盟友的举动,应该努力让尼德兰站着坚持下去。
可要是英国人先跑了,民众的情绪可就谁都压不住了。
而且这不止愤怒,还有恐惧。
英国人一跑,荷兰怎么可能守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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