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瓦尔克尼尔的私下交流结束后,军官又去了大帐,和刘钰商讨了一下细节,确保一下这是刘钰答允的,而不是他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
刘钰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我现在,不想要杀死多少人的军功,也不想立刻攻下马六甲。我只想,让人知道天朝的武力是如此强大,不可战胜。”
“你回去吧。告诉你们的马六甲都督,四天之后,壕沟就会挖好。天朝的军队将会发动总攻。”
“顺便告诉他,对抗这种战术,要么大炮足够多,毁掉攻城方的攻城炮阵地;要么,就组织掷弹兵和精锐步兵,壕沟反突击,阻碍工兵挖掘。”
“我等着他的反击。”
一种目空一切的语气,连如何破解此等围城战的办法都说了出来,摆明了就是告诉荷兰人,马六甲城,四天之后大顺要定了,耶稣来了也保不住。
至于荷兰人会不会用出城反击的战术,有些话也不必说清楚。敢这么干,破城之后,全部扔海里就是。
听懂了刘钰弦外之意的荷兰军官,回忆着圣地亚哥堡被攻破的震撼,带着一种死里逃生的幸运感,仍旧是打着白旗,穿越了正在忙碌的大顺营地,回到了马六甲城。
之后的四天,荷兰人并没有出城反击。
甚至,没有人对着大顺的阵地开枪。
大顺的炮兵在这四天之内,就是真正地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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