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南洋,只是个开始。日后想要发财,就需得控制南洋。”
“若不然,英国的走私船来转一圈,买了香料,他们如何肯买咱们的?亦或者,当地的商人收了香料,却悄悄乘船走私运到明古鲁、吕宋、乃至印度,这也赚不到钱。”
“垄断、垄断,若是连货源都无法控制,如何能叫垄断?”
“但者之前也说了,权利与义务的对立与统一。”
“你们不想花钱、不想给南洋驻军出钱,那么,你们也就别想着南洋贸易。这很合理吧?”
“总不能说,朝廷那国库的钱,却只让你们发财,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那祖上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这不能说打天下的时候,出力流血,等着坐天下封功臣的时候,却找个什么事都没做神州差点陆沉之际在家隐居的人来封公侯吧?”
这样一问,在场的商人连声道:“合理、合理,大为合理。”
“若是我等能参与贸易,要维持垄断,出钱当然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这……”
嘴上都说合理,心里却琢磨着朝廷到底准备收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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