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刚才刘钰的话已经说的相当清楚了,花着农民缴纳的地丁银和盐税,去给商人阶层赚利益,除非大顺是金融资产阶级专政,否则这是绝不可能的。
眼看这些人都不说话,刘钰叹了口气,心道真他妈的是烂泥扶不上墙。
“你们既不说话,我便说了。”
“我也猜到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但我要说一句:真要是坐地收钱,朝廷花的国库银子、用的国家的军队,那这好处凭啥要分给你们呢?”
“要说你们觉得朝廷就算这么干,也得找商人组建商行,领官商之地位,到头来还得用你们做牙行、皇商。”
“可我要说,你们觉得本官是不懂贸易?还是本官自己干这事,干不成?是不是非得用你们?”
说罢,眼神顿时冷峻起来,在赴宴的众人身上游走一圈,锐利无比。借着中央朝廷两千年积累的威压,让在场的商人一个个浑身不自在。
除了两年前习惯的威压,还有刘钰之前干过的那些事压身,叫这些商人不得不认真思考刘钰的话。
的确,真要是坐地收钱,朝廷干嘛还要用他们?
一个个均想着,之前鲸侯赴日本、搞贸易、又组建中瑞联合公司,真要搞对外贸易,在场的哪一个比他对西夷诸国更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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