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敢说他不是社稷之臣?只是鲸侯与荀卿所言之铮、谏、辅、拂都不沾边。”
“卿等日后或镇守一方、或藩镇一地,日后也难说封侯拜相,入得朝堂。”
“朕今日考教你们的,按说只该问南洋之事。”
“但你们都是一时俊才,只南洋之事,卿等的回答,朕皆满意。但如说日后事,就不免要多考教些之外的问题了。”
“你们既不答,朕也知道你们紧张,不知所措。”
“既如此,也罢。”
“关于南洋事的考教,朕颇满意。尤其是米子明之所谓‘内外有别’四字,你们当可细思!”
“既然考教顺利,比起来,倒也像是武德宫夺魁、科举殿试中选。你们自该去鲸侯府上,好好庆贺一番,也好问问他关于《臣道》之事。问问他这个社稷之臣,既不谏、也不铮、还不辅、又不拂,竟是如何做的有利于社稷的?”
“且都退下吧!”
众人不明所以,不知是福是祸,一时间却都如蒙大赦。一个个磕头之后,亦步亦趋地离开。
一直出了禁城,才有人觉得身体有些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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