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确实没错,亩产确实不低,靠的硝石为氮钾、南洋粪石为磷,愣生生靠“天然化肥”供起来的,焉能低了?
寻常人家也或用粪,但一亩田真要足够作物生长的粪,又岂是一家人能拉出来的?若有牛马,那又怎么可能只有三五亩地?
如此对比之下,高便属实意内。
她本以为刘钰要介绍这片麦田,却不想刘钰只是随口一提道:“世人皆知,硝石可做火药。却不知亦可为肥。增产之理,科学院已得三昧之一,奈何如今尚无手段生产硝石之肥。知其理而不可行,暂时这也没什么可看的。”
说话间,绕开了麦田,走到了麦田后面的一片豌豆地。
田贞仪吃过豌豆羹、豌豆糕,尝鲜的时候也吃过新鲜的豌豆角,亦或是脆嫩的豌豆角炒肉,或者也吃过豌豆苗。
但面对着这一丛丛开着紫花或者白花;或是爬藤或不爬蔓的植物,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
等刘钰告诉她,这就是豌豆的时候,田贞仪呀的一声,惊喜地叫了出来。
然后弯着腰,低头去看那豌豆的花。
这便是刘钰说的,他们两个能看到的别样的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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