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别扭之下,他们只能做朝廷的狗,也就是刘钰给皇帝所展示的“听话的财阀”。
那些海商可以和刘钰一起走很远,盐也就这样了,只能当“真的”听话的财阀了。
这种听话既表现在他们没有任何动机推翻皇权,也体现在刘钰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定下增加产能的想法。
是不是真的能打开外部市场、几成把握,那压根无所谓,甚至不必考虑。
“国公,可准备让我们扩大多少万斤的产能?只要国公报个数,趁着如今天气尚寒而无雨,正可开工。”
刘钰报了一个大约是去年湖北盐引数三分之二的数量。
旁边的林敏一脸的懵逼,心想自己这个两淮盐政使真的快成空架子了,这么大的事,自己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转念又想,得,虽然现在天朝的海外贸易中心在江苏,但自己这个江苏节度使,快混成徐州府尹兼江宁府尹兼海州牧了,海外贸易的事自己不知道也属正常。
反正这事是你提的,产量激增要是出了问题,找不到我头上。
他既不懂海外贸易,这时候只能从天朝官员的角度分析道:“此事倒也确实有利而无害。”
“若能卖出,自然最好,每年盐税增加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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