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即便不嘱咐,这个孩儿也明白。”
“那就好,那就好。”
“可孩儿不明白,当初为何爹与祖父做出如此糊涂之事?”
“此情爹稍后再与你细说。”张四维不紧不慢地道,“爹先问你,皇上眼下是不是在推行一系列的改革?”
“是。”张泰征回道。
“是不是遇到了很大的阻碍?”
“嗯。因为有些改革涉及到皇亲国戚们,触犯到许多王公勋贵的利益,所以显得举步维艰。爹此番特意问及,是否有何妙策?”
“爹哪有什么妙策?皇上聪明过人料事如神,自有妙策。”张四维道,“但无论哪项改革,起初总会有人反对,他们不理解不支持,处处制造麻烦。”
“的确。”张泰征感慨地道,“京内还好,京外许多人都坐不住了,张静修孩子在保定府被抢,李时珍在归德府被劫以致死了九名锦衣卫,大家无不心知肚明,不全是冲着皇上去的吗?”
“皇上对咱家有大恩,可如今爹已经老了,再也不能为皇上效力,而你与你弟弟又刚步入仕途不久,想必暂时也很难为皇上分忧。”张四维感慨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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