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四位都没有一句话要说吗?”
朱翊镠逐一扫过。
冯保与田义是内臣,原本没有参政议政的权力,尽管身份都很特殊,但朱翊镠提出的这个问题实在太大。
所以他俩一时都不敢表态。
哪怕是冯保,这时候也不敢,裁撤留都的事儿,他岂敢乱插嘴?
而申时行与王承勋虽是外臣,但面对这个问题,同样也不敢表态。这不仅牵涉到祖制,关键要得罪多少人?
如果说支持裁撤留都南京,不得被南京那边衙门里的官员骂死?
要知道南京衙门以及衙门里的官员与北京这边基本相当啊。
“好,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朕就来好好说说。”朱翊镠不紧不慢地道,“南京是本朝的`肇基之地`,其地位之高当然毋庸置疑。南京作为历史上少有的十几个政权定都之城,其地理优势不言而喻。”
“想当初太祖皇帝起兵时对南京的优势非常清楚,谋臣冯国用就曾建议太祖皇帝先定南京,认为南京龙盘虎踞,乃帝王之都,先拔之以为根本,然后四出征伐,倡仁义,收人心,天下可定。”
“因南京一带经济优势冠绝南方,所以占据南京就等于拥有了江南的财富根基,这也使得太祖皇帝能够在处于四战之地的情况下仍然游刃有余,扫平陈友谅与张士诚后进而成功北伐中原。”
“可是,你们想必也清楚,这并不代表太祖皇帝对定都南京完全满意,其实在太祖皇帝心里,南京过于偏安一隅,不能够稳定全国,所以他才说出`以金陵为南京,以大梁(开封)为北京,朕于春秋往来巡守`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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