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暖阁里。
冯保小心翼翼地禀道:“万岁爷,南京织造局又在催了。”
“催呗,没钱催个卵子用啊?”朱翊镠头也不抬地回道。
“万岁爷,当然着急啊,留给南京织造局的时间不多了。”冯保一脸苦色,“满打满算现在只剩下四个月的时间,还得赶制那么多套衣服呢。”
“朕对穿衣无所谓,要是伴伴觉得非得制作出那么多套新衣,伴伴有钱先给垫上。”朱翊镠漫不经心地说道。
“奴婢现在哪里有钱?”冯保哭笑不得地道,“奴婢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清贫,前些天徐爵回来都看傻眼了。”
“他回京了?”朱翊镠这才抬头。
“是,万岁爷,说是不习惯南方的气候与饮食,瘦得跟猴子似的。张静修让他随时写信汇报张先生的情况,怕游七报喜不报忧。”
冯保有心提及徐爵,然后顺势提到张静修,是想让朱翊镠想起,如果实在缺钱,不是还有朱氏集团吗?
“哦。”然而朱翊镠只是应了一声,便埋头不再搭理了。
“万岁爷,徐爵说自王衡去了朱氏集团后,业绩一路飙升。”冯保继续,“万岁爷的眼光真是好。”
“伴伴放心,业绩再怎么飙升也拿不出一百万。”朱翊镠道,“朱氏集团有多少盈利,朕比你们清楚,所以不要惦记着朕从朱氏集团取钱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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