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自己儿子被朱翊镠吊起来用竹鞭抽打,许显纯他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稀里哗啦肝肠寸断。
“我可怜的儿啊!”
“你爷爷一去世,你便遭人欺负,才六岁半不到七岁呀!”
“这么小懂什么?竟将我可怜的儿吊起来打,竹鞭抽人多痛!”
“天下人谁不清楚,得时学院是一所专收流浪孩童的学院,我可怜的儿虽然父亲不在,可为娘还在,为什么要将我可怜的儿送到得时学院去?”
“孩子还那么小,顽皮不听话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要这般虐待他?我现在就进宫找皇帝理论去。”
“……”
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来气,许显纯他娘跳起来要找朱翊镠理论。
被许家人一把拉住。
“夫人,那可不行,抽打少爷的,可是当今圣上。”
“当今圣上怎么了?难道就可以随便打人吗?而且还吊起来打,真不是自己孩子不知道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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